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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枣红艳艳

文/孟宪春

对于家乡少华山野酸枣的情愫,虽然忘却的很多,但那些能够触动自己尘封已久的美好回忆,依然依稀可见。也许因为缺水,少华山下便成了耐旱寒的野酸枣树的天堂。不需要多么富饶的沃野,不需要多么潮润的洼地,更不需要多么肥美的土壤,乱石丛中,只要有那么一点空隙,就会生长出一枝枝的野酸枣冠丛。春天,山野变绿,各种花草树木吮吸春天的雨露,在清新的空气里伸展枝条,酸枣树却长得格外小心,静悄悄慢吞吞地抽芽吐绿,酸枣棵发出来的嫩芽叫“棘芽”,是牛羊最爱吃的。小时候放羊专门找“棘芽”多的地方,唱着山歌放羊,不一会羊就吃的肚子鼓鼓的。入夏,酸枣树开满了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的小碎花,细碎的小花飘逸着清淡的花香,酸枣花还是重要的蜜源花。每当开花时,蜜蜂们不嫌麻烦不知疲倦的在酸枣从中飞来飞去,从那些细小的花朵上采撷着花粉。用酸枣花粉酿成的蜂蜜比枣花蜜还要更胜一筹。每到秋天,经过秋风的浸染,那翠绿的、圆圆的小酸枣都兴奋地涨红了脸,漫山遍野的酸枣树上结满了红红的酸枣。一眼望去星星点点的红酸枣就像天上的繁星,家乡的山坡上,野酸枣好像有个约定,说红都红了。酸枣树一株挨一株地连成一片,红彤彤的野酸枣密密地挂在上面,梅朵一样笑得纯情,红得热烈,一棵棵一树树似珍珠似玛瑙似樱桃的酸枣染红了沟边,宛如一片红彤彤的彩霞,煞是壮观,把山坡惹醉了。这时候,便是我们最快乐、最高兴的时光,殷红的酸枣挂满枝梢,发出诱人的光彩,似乎在向人们炫耀,看,我也长大了。虽然酸枣仍然赶不上大枣那么大、那么甜,但它酸中带甜,另是一种滋味。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农村的日子清贫,生产队粮食产量低,分的口粮不够,而山间的酸枣便成了我们最绝美的“美味”。一放学,伙伴们成群结队,就去摘酸枣,吃酸枣可是极其快乐的事,把又红又大的酸枣放在嘴里,一咬,酸酸的,甜甜的,刹那间唾液充满舌底,一直酸到心里,甜到心底。秋阳下的少华山野上,收庄稼的大人们带的水喝光了,吃些酸枣解解渴,三五成群地跑到山坡上自己摘酸枣,一边摘一边吃。孩子们在酸枣林里玩上大半天,就在漫山洼里追打开了,扬起的黄尘里旋起了一串串笑闹声,在山凹旮旯里回荡着。摘酸枣时,免不了被酸枣树上的硬针刺伤,没谁叫过疼。大人们还常常提着竹笼摘酸枣,到县城里卖换回的零花钱,不是给孩子们买书包,就是买块布料给他们做新衣服。少华山的野酸枣树、谦卑、坚毅,耐瘠薄,生命力强。山坡上,乱石中,岩缝里,只要有扎根立身之处,都能随遇而安,他们是一个个富有活力乡间小伙子,天然,率真,野趣,有个性。别看它们浑身带刺,村里人就是喜欢,酸枣树能做成篱笆墙,给庄稼人守家护院,酸枣树木质坚硬且非常细腻,是很好的雕刻材料,尤其酸枣树老根制作的根雕更能体现酸枣木的木质特性。野酸枣花期很长,可为蜜源植物。少华山的野酸枣树与灌木为邻,结出的野酸枣有酸有甜,还包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,野酸枣的果实并不引人注目,但是他的品质终于被人们发现了。不为人看好的酸枣树也有了自己的价值,赢得了人们的尊重。从春生、夏长、秋收到冬藏,这一年的漫长季节,都在我们小时候惦记当中酸枣应该是一年中最晚落幕的野果,酸枣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,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生长,默默无闻的为我们奉献着自己的果实,野酸枣的营养价值很高,也具有药用价值,酸枣作为食品,酸枣是核外面的果肉,色泽紫红或紫褐色,有圆形或椭圆形,味有甜有酸,吃起来清脆爽口,解渴又解馋,去果肉枣仁还是中药材。酸枣作为中药应用已有多年的历史,《神农本草经》中很早就有记载,酸枣可以“安五脏,轻身延年”。它具有很大的药用价值,可以起到养肝、宁心、安神、敛汗的作用。少华山野酸枣那红红的颜色、酸酸的味道,陪伴了我整个少年时光,即便离开家乡很久了,一想到酸枣,依稀能闻到它浓郁的枣花香味。

孟宪春,笔名三秦风烟,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中国校园作家协会会员、华州区作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,被几家知名国家、省级文学杂志聘为签约作家。作品散见于《山花》、《边疆文学》、《黄河文学》、《延河》、《散文月刊》、《青海湖》、《山西文学》、《陕西日报》、《西安晚报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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